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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令解封當日,臨近夜晚的天邊燃燒得通紅,如絲細雨仿若泣血自陰雲落下,客棧門前水窪如鏡,映出青衫弟子成群在大堂裡議事的景況。
孟大山站在台階上,勤懇的向下頭的伏滄弟子說明:
「此次門中變故我曉得滿門上下深感痛心……為早些回去服喪,我已將諸位的馬備好,
明日卯時一刻啟程,今日還請眾師弟師妹好生歇——」
話語硬生生地被截斷,孟大山被一掌掀翻,還未落地又被踢出門外,
青衫壓在水面染上大片汙跡,他暈呼呼的抬頭。
「堂堂伏滄派卻做這種借刀殺人的勾當?
李元豐教得真好,該讓他來教教我天水教眾如何做人處事。」
染有陳舊血跡的彎刀亮著寒光,直指孟大山驚惶的門面,
或許是因為刀的原主——沈非然,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頭。
「一個月,把剩餘的金箭殘篇交到無名閣,我就讓你留著小命。」他說,將刀插回原有的刀套裡,
在眾伏滄弟子以及外頭行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沈非然縱身離去。
孟大山堅稱天水教主為分化而妖言惑眾,可細想之下此事確有疑竇之處,
眼下該跟著一起回去,還是藉故留下來繼續搜索有沒有蛛絲馬跡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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